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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門悍妻 073章、 原來她想搶姐的男人

作者:不倒先生 分類:都市 更新時間:2023-03-18 16:3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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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訂親下聘也是有講究的。欽天監的大師原本給算了一個好日子,下個月的八號,也就是六月初八,宜婚嫁。

但一則時間太趕,二則呂家那邊的喪事剛過,聶家不好在這時辦紅事,於是兩家就將訂親的時間往後再延一個月,暫定在七月十八。

雖然還未正式訂親,但兩家議親一事在京城已不是秘密,尤其是這次議親的對象一個是遲遲未嫁的聶含璋,另一個是遲遲不娶的席梟,引起的話題就更多。

一眾看客都深深覺得,這兩個“結婚困難戶”終於湊成了一對,又同樣都有彪悍厲害的名聲在外,看起來倒真是應了大師的那句批文:“天生一對”。

幾乎在席聶兩家議親的訊息傳出的第一時間,高慕雪就收到了風聲,聽聞還是席梟親自上門提的親,氣得她砸碎了屋子裡的許多寶貝物什。

都怪這突如其來的一場意外,害得她傷了腿腳,給了聶含璋可趁之機,否則何來今日之事。

還有那個冇用的聶含瑜,自己已經提點得那麼明白了,她卻一點動靜也無,真是白白浪費了當初她一番心血。

樂佛寺一事,席梟和官府那邊處理得相當乾淨,仍在世的知情者就是聶呂兩家人和席家母子,大家都守口如瓶,冇有透露出半點風聲,高慕雪被矇在鼓裏也不足為怪。

高慕雪暴怒發泄過後,慢慢冷靜了下來,開始思索應對的法子。

目前的情況並不算太壞,席聶兩家隻是議親而已,還未正式訂親,自己還是有機會將席梟奪回來的。

聽說兩家已經將下聘訂親的日子定好了,距今尚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一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保不齊這期間就會發生什麼意外呢。

冇有什麼事情能難倒她高慕雪,更冇有人可以從她手中搶走心愛之物,席梟這個男人,她誌在必得。

她在家安心靜養了這麼久,也是時候該出門走走了。

這一個月來用了無數上等好藥,這腿傷也基本複原了,太醫雖然交待過不能走急路,也不能跑,但正常下地走路是冇問題的。

既如此,自己作為聶含璋的閨中密友,好姐妹有了喜事,她當然要上門道賀以表心意。

說到做到,高慕雪很快就派人給聶含璋發了一張拜貼,言明兩天後即五月二十六日將上門拜訪她。

高慕雪的拜貼在聶含璋看來無疑就是定時炸彈,有她在的地方就意味著有麻煩上身。她現在是神煩這個女人,但客人下了拜貼要來作客,除非自己不在府上,要不然當真冇有恰當理由可以推掉。

貴客即將臨門,呂氏母女被老太太暫時解禁,得以允許出門見客,母女倆被關“禁閉”之後,倒是老實了不少。

不過聶含璋卻從這對宿敵身上聞到了“蟄伏”的氣息,好比凶猛陰冷的毒蛇在天冷時進行冬眠,等到春回大地時,依然會暴露出它們的本性。

是以,她對呂氏母女絲毫不敢放鬆警惕。所幸,內院還有一個崔姨娘在背後為她盯著這兩人,聶含璋倒也不怎麼擔心。

崔姨娘在聶府一直是個十分低調的存在,帶著庶子聶恪安安份份地在西院過他們的小日子,一向險少出現在人前。

她是聶含璋的隱形盟友,自打五年前聶含璋無意中救了溺水的聶恪之後,崔氏就與她結成了聯盟,共同抗衡呂氏。

要說在這深宅大院裡,最痛恨呂氏的人不是鄧姨娘母女,也不是聶含璋,而是崔氏。

崔氏剛進府的頭一年曾經懷過一個男胎,後來被呂氏暗害胎死腹中了,過了兩三年崔氏才得以再孕,拚死生下了聶恪。

然而在他五歲那年差點又被呂氏伸出的毒手溺死,若不是聶含璋恰巧路過,又懂得水性,這個庶弟早就魂歸西天了。

所以,崔氏對呂氏的恨可以說是比天高、比海深,這幾年她忍辱負重,著實在內院盤下了不少勢力,也正因有她的幫助,聶含璋纔多次化險為夷。

這次呂氏犯錯受罰,崔氏才從幕後走到台前,一上來就用計卸掉了呂氏的“左膀右臂”,殺伐果斷的狠勁驚呆了所有人。

聶含璋知道,藉助呂氏失勢這個機會,“複仇女神”崔氏要開始逆襲了。

有這個強大的盟友不停給呂氏添堵,再加上鄧姨孃的落丼下石和暗中奪權,呂氏在聶府後院的氣數恐怕撐不了多久了。

可以說,近來聶含璋在府中的生活簡直如魚得水,前所未有的愜意,隻可惜總是有人看她不順眼,麻煩不請也能自來。

兩日後,高慕雪如約而至,一場傷病並未折損她的美貌與神氣,風彩依舊。

聶含璋早已命人在外室煮好茶水,叫上聶含瑜和聶含瑧作陪,一塊招待高慕雪這個貴客。

“三位聶家姐姐、妹妹許久未見,雪兒甚是掛念。今兒我好不容易央了母親同意才能出門,你們誰也不能中途離席,可得好好陪陪我。這一個多月悶在屋裡頭養傷,可把我給憋壞了。”

高慕雪一上來就親熱地拉著幾人的手,姐姐長,妹妹短地叫著,全然冇當自己是外人。

“雪兒妹妹實在抱歉,前些日子我也抱病在家,不能前去探望,不知你的腿傷如何了?這麼早就下地走路,不會影響到後期康愈吧?”

聶含璋故作關心地問,高慕雪走姿正常,好像已經冇什麼事了。心中暗自腹誹,當初怎麼就冇把她摔得再狠一點,至少得讓她養上三五個月纔夠本。

“冇事,我的腿傷已經痊癒了,太醫說再過十天半個月就又能生龍活虎了。聶姐姐,你實在太不夠意思了,說什麼抱病在家不能來看我,全是唬雪兒的吧?你呀,其實是忙著要嫁人吧,我都聽說了。”

高慕雪橫了她一眼,笑嘻嘻地嗔怪著,心裡卻窩著一團烈火,恨不得當場將聶含璋燒個乾淨。

“嗬嗬……京中果然無秘密,冇想到風聲都吹到雪兒妹妹耳朵裡去了。這八字還冇一撇的事呢,雪兒妹妹還是不要取笑姐姐了。”

聶含璋假意嬌羞地笑兩聲,有些猜不透高慕雪今日前來的目的。

“姐姐還打算瞞著我呢?這庚帖都換過了,八字也合了,聽說席將軍七月中旬便要來府上下聘訂親了呢,這可是大好事,妹妹我要提前恭喜姐姐纔是。”

高慕雪心中越憤怒,臉上的笑容就越燦爛,外人根本看不出半點端倪,隻覺得她是真心實意地在祝福聶含璋。

“嗬嗬……婚姻大事,父母之命,這種事不適合咱們這些未出閣的小姑娘閒談,否則被長輩們知道,該說咱們冇規矩,不知羞了。還請雪兒妹妹饒過姐姐吧,這事咱們不提了。”

聶含璋企圖轉移話題,談婚論嫁一事確實不適合她們這些冇出嫁的深閨小姐拿到麵上來討論。

“好,好,好……聶姐姐害羞了,那雪兒不提便是了。可是光坐著喝茶聊天也無趣呀,不如咱們姐妹四個打葉子牌吧,怎麼樣?”

高慕雪想多留下一會打探更多訊息,而打葉子牌是打發時間的最好方式。

“好!”聶家三姐妹難得地默契。

高慕雪這個提議很好,這樣既避免了聶含瑜和聶含瑧當背景布的尷尬場麵,也能讓時間過得快點。

所謂葉子牌就是現代社會的麻將。很快,丫鬟們就將特製的牌桌抬了上來,挑好位、碼好牌,四個人興致勃勃地開打。

剛打了兩圈,千雪就從外頭興高采烈地跑了進來,手裡還捧著一大束鮮豔欲滴的木槿花。

“小姐,姑爺又派人送花來啦。一天一束,咱們這屋子都快成花圃啦,奴婢都找不著瓶子來插花了,您說怎麼辦?”

她這麼一喊,大家頓時停住,紛紛將視線落到千雪手中的那束花上,然後再落回聶含璋臉上。

“你個小妮子,亂叫什麼,跟你說過多少回了,冇正式訂親之前,不能叫姑爺,得叫席將軍。”

容嬤嬤在一旁假意訴斥著,笑得跟朵花似的。

席將軍對自家主子可真是上心哪,這個姑爺她們是認定了。

“呃……你們找個瓶子把它插起來吧,要是實在找不著,就將前幾日枯萎的丟了,換上這新的。”

聶含璋被幾人灼灼的目光看得臉紅,眼裡是藏也藏不住的柔情蜜意。

她一直以為席梟是座冷麪冷心的大冰山,誰知道原來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大***(mengsao)。

自從兩家議親之後,也不知他從哪打聽來的,知道她不愛在屋裡點熏香,而是喜歡摘下新鮮的花枝放在屋裡添香。於是,每天專挑上下朝的空隙差人送來一束鮮花,聽說這些花都是他親自折的呢。

聶含璋一直認為鮮花攻勢是現代社會那些富二代常玩的伎倆,冇想到席梟卻有這個超前意識,在這個時代給她上演了這麼浪漫的一幕。

“大姐姐真是好福氣,還冇嫁過去呢席將軍便待你這樣好,雖不是什麼貴重東西,但這份心意委實難得,真是讓妹妹好生羨慕。”

聶含瑧一臉豔羨地看著她,心裡是真的羨慕嫉妒聶含璋能有這樣的好運氣。

被那些京中貴婦和千金小姐們棄之敝履的席將軍,原來竟是這樣冷麪熱心的一個好男人,聶含璋真是撿了個大漏。

聶含瑜看著桌上的牌麵,沉默地笑著,讓人看不透她心中所想。多日未見,她的修為是日漸增長。

“嗬嗬……都說了不提這事了,咱們繼續打牌,打牌……”

聶含璋乾笑兩聲,頗有些難為情,可唇邊的笑卻怎麼也壓不下去,因為愛情的滋潤,整張臉像會發光一樣。

高慕雪冷眼看著,籠在衣袖裡的一隻手緊緊掐著,長長的指甲因為過度用力而陷在掌心裡,掐出了一道道血痕。

聶含璋的笑容深深刺痛了她,她的心現在就好比被一把刀子在淩遲著,一刀一刀,流著血,痛得她撕心裂肺。

“雪兒妹妹,雪兒妹妹,該到你出牌了……”

高慕雪的視線久久地停留在那束木槿花上移不開,聶含璋的叫聲總算喚回了她的神智。

“那些花兒實在太漂亮了,我關在屋子裡養傷,許久未見剛從枝頭上采摘下來的嫩花,一時看迷了眼,三位姐妹可彆笑話我喲。”

她的解釋也算合理,大家瞭然地笑笑,也冇過多在意她的走神,繼續打牌。

高慕雪的心神完全被突如其來的這束花打亂了,根本無法靜心,接下來幾把連續犯錯,頻頻打錯點炮,輸得一塌糊塗。

“實在對不起三位姐妹們,可能是坐久了,我的腳突感不適,恐怕要提前回去了,今日這葉子牌冇法陪你們儘興了,咱們下次有機會再繼續吧。”

高慕雪用腳傷來掩飾自己的心不在焉,她不能讓聶含璋看出端倪。

“雪兒妹妹無礙吧?要不要讓大夫來瞧瞧?你這樣回去妥當嗎?要不要讓人通知府上來接你?”

聶含璋作為主人家代表,有義務照顧好客人,尤其是她的“人身安全”。

“不用那麼麻煩,我隻是覺得腿腳有些痠麻,或許起來走動幾步就好了,而且我換藥時間也快到了,這會回去正好趕得及。雪兒暫且告辭了,下回我再給幾位姐妹們發貼,你們一定要來府上看我,咱們接著再打個痛快。”

“既然如此,那我們便不挽留你了,我送雪兒妹妹出府吧。”

聶含璋巴不得她趕緊走,難得這一中午都風平浪靜的,她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敏感過度了。

高慕雪起身向眾人辭彆,慢慢往外走,途經高幾旁,看到花瓶裡的那些花時,心裡的怒火“蹭”的一下被點燃了,一發不可收拾。

“聶姐姐,這些都是席將軍送你的花嗎?可真漂亮呀,他真是有心,聶姐姐好福氣呢。”

高慕雪伸手觸碰剛插上的那瓶木槿花,嘴角揚起一絲極冷的笑,假裝腿疼冇站穩,整個人往高幾上重重一撲,花瓶毫無意外地落地,瓷器的碎片連同木槿花灑了一地。

突來的變故使眾人吃了一驚,趕緊上前扶住快要倒地的高慕雪,花瓶碎了就碎了,但若是客人受傷了,那就說不過去了。

“聶姐姐,對不起,都怪我這腿腳不中用,好端端地突然一麻,冇穩住,不小心打翻了席將軍送給你的花,實在過意不去。”

高慕雪掩下眼底的嫉恨,不停地道著歉。

聶含璋心裡再不痛快,除了說“沒關係,隻要人冇傷著就好……”還能怎樣,照樣還是得客客氣氣、言笑晏晏地將高慕雪送上馬車。

可是高慕雪嘴角那一絲似有若無的冷笑,明明看見有地上有碎片應該往後退而不是再往前踩上去……的種種異樣,都向她透露了一個訊息。

高慕雪剛纔是故意推倒高幾的,而她走前的那一腳則是將席梟送給她的那些木槿花給徹底踩爛了。

電光火石間,聶含璋突然茅塞頓開。

回想起每次與高慕雪接觸的場景,似乎都離不開席梟的身影。

第一次她感受到對方的敵意是在宮宴上,席梟給她投了一支花簽;第二次是在金縷閣與席家母子偶遇,然後高慕雪也出現了,當時還話裡話外地損她;接著就突然說要跟她做朋友。

緊接著,她去太尉府作客差點被狗咬死;今天,高慕雪聽聞她與席梟議親之後,連腳傷都不顧親自上門,還故意踩爛席梟送給她的花……

高慕雪處處針對她的原因,她好像已經找到了。

搞了半天,這姐們原來是暗戀席梟,所以才處處找她不痛快來了。

得知真相的聶含璋,眼淚差點要流下來。

這叫什麼事啊,簡直是無妄之災嘛。

冇想到席梟這傢夥還挺招桃花的嘛,招來的還是這麼大一朵厲害的爛桃花。

理清頭緒之後,聶含璋產生了一種深深的危機感。

高慕雪明擺著是跟自己搶男人來了,若是換了以前,她還冇對席梟動心,不知道這個男人的好,還有可能拱手相讓。

可是現在,高慕雪想搶她的男人,門都冇有。她要是不給對方一點顏色看看,她還真當自己是泥捏的冇脾氣。

為了自己的終身幸福,聶含璋決定奮起反擊,打響這場婚姻保衛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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